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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得益彰。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新妇踩着小碎步,一点点的挪到禅院直哉身边,她好奇的看向禅院直哉的手,那静静躺在手心的梅花,如同胭脂,点缀着她丈夫漂亮的手。
“真是奇怪,都已经5月了,竟然还有梅花。”新妇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口鼻,不让自己的失态表现在丈夫面前。
她已经被主母厌弃,绝对不能在失去丈夫的爱了。
禅院直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对方,他的眼神如同深渊,吓得新妇赶忙停止了话题,弱弱低头,露出自己修长的脖子。
禅院直哉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只把女孩看的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在新妇快要撑不住求饶的时候,禅院直哉收回了视线,淡淡的回了一句“谁知道呢。”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禅院直哉突然想起,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虽然他心中并无半点爱意,但是既然人家已经嫁过来了,那么就应该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女孩抬起头,她年级也不大,但是在人均寿命不足50的古代,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一般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而此刻她的神情流露出与年纪相符的感动,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然后有像是知道这样太过失礼一样背过身去,用手绢轻轻沾干眼角的泪水,不然那晶莹的泪珠弄花她的妆容。
“妾身,闺名华子。”华子转过身,半含娇羞的回答,小心翼翼的从手绢背后探出一双大眼睛,不经意的流露出仰慕之情。
“嗯,我知道了。”禅院直哉仿佛是瞎子一样,看不见美人手绢之后流露的万种风情,他只觉得这个新婚妻子分外的维和,但有说不上来哪里维和。
只当是自己失忆的后遗症,也没在意太多,转身离去了。
华子看着禅院直哉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唇,她心里的记恨的,只不过在这个世道,即使是天皇的公主,也对自己的婚事百般无奈,她不过是一届小小的,在术式上略显优异的咒术师,更本对抗不过这些大家族。
但即使她心里明白,在这个家里,自己的地位地下,也不妨碍她恨着自己的丈夫,恨着这个家族,恨这个…失忆的人。
是的,她知道现在的禅院直哉不是那个禅院家的十影法,因为她的丈夫,是她亲手送走的。
在新婚当夜,在洞房花烛之前,她的丈夫就长眠于门外的梅树之下,毕竟他最爱的就是那颗梅花,不是吗?
可能是尸体的养分充足,那梅花从一月开到了五月,颜色艳丽,如同她的丈夫身前的美貌。
原本她想的很好,没人发现她丈夫死之前,家族里的人一定会认为她的丈夫和对头家族的儿子私奔了,这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消息,必定要宣告她丈夫死了。
而她,这个丑闻里最大的受害者,同盟家族的女儿,一定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善待,至少表面上如此,等她在禅院家薅够了钱财,假死离开就能获得富有的一生。
然而,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和他丈夫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还失去了记忆。
当他被发现躺在梅树下时,华子的心都停跳半拍,连她都以为自己丈夫从地下爬出来找她索命了,万幸的是,不过是一个长的一模一样的路人罢了。
可只要他还在,这个家族就不可能放过她,她要熬到头顶的主母,丈夫的亲生母亲去世才能当家做主。
不仅如此,她还要担心那些貌美的妾室会不会起别样的心思,来害自己。
这样的日子,少说也得熬上十年半载,哪里比得上改名换姓来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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