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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一边点头，一边暗暗决定之后要再找扎坦娜问问，有没有关于这个组织的更多情报。

接下来，终于到了第五个问题，藤丸立香笑眯眯地挥了挥自己张开五个手指的手掌：“这就当作的最后的问题吧——

虽然提姆表面上看起来一派轻松，但在察觉他人心情这方面极其敏锐的藤丸立香还是感觉到每次他要提问的时候提姆都会紧张起来，在此基础上看他那云淡风轻的表情，甚至让藤丸立香觉得有点可爱。

“迪克说你收集过很多哥谭义警的资料。”藤丸立香于是这样问，“你——最喜欢哪一个义警呢？”

差点以为要被扒马甲的提姆：……

他秒答：“当然是蝙蝠侠。没有哥谭人不喜欢蝙蝠侠——除了反派，有时候连反派都喜欢蝙蝠侠。”

虽然蝙蝠侠可能不太希望部分反派喜欢他就是了。

藤丸立香歪了歪头：“杰森就说他不喜欢蝙蝠侠。”

“他骗你的。”提姆?因为取代了杰森的罗宾地位而差点被锤?德雷克当即反驳，“他可喜欢蝙蝠侠了，就像他每次说「我回家只是为了阿福的小甜饼」的时候，他的意思是「我很想大家我很想回家」。”

“是吗？”藤丸立香委婉，“我以为他最喜欢红头罩。昨天晚上他跟我讲哥谭晚上会发生的事情，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在……嗯，表达对蝙蝠侠的不满。”

提姆：……

提姆：“杰森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其实也没什么，我也觉得他其实也是喜欢蝙蝠侠的。”藤丸立香眨眨眼，“毕竟他那么了解蝙蝠侠，一看就是粉丝才会做的事情嘛！”

……那可还真不一定。

话题进行到这，提姆迟疑了一下，他差点就把那句「那么你最喜欢谁」问出口了。

——这会被算作是他的最后一个问题吗？虽然藤丸立香好像不像是会耍这种花招的样子，但他还是要……

等等……

提姆骤然扭头看向藤丸立香：“你是故意的！？”

从一开始，藤丸立香就没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情报，如果第一个问题还可以当作的诚意的体现，那么后面这些问题——其实是他单方面在获取情报，而藤丸立香真的就只是来和他聊天的一眼，像是普通的兄弟了解彼此，喜欢看什么书，吃什么，打什么游戏，而藤丸立香还会把自己的那部分补充上去，根本不需要他来问。

“你在说什么呀？”藤丸立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和兄弟打好关系呀？了解一下彼此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没错，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只是说要和他聊聊，理由也是他们还没这样聊过天。

这是一种包容到近乎纵容的态度，藤丸立香知道自己在调查他，也知道自己在怀疑他的身份，所以就这么坦荡荡地来了，甚至以交换问题这种简单的方式免去了多余的试探和虚与委蛇，让他可以放心地对藤丸立香发问。

是他自动将这个理解为交换情报的，而藤丸立香只是来把他想要调查的部分告诉他而已，连为什么装窃听器都没多问半个字。

提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