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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姬元徽手里握着他的头发,凑在唇边亲吻,“我装到香囊里随身带着,当护身符。”

裴煦说了声好,缓缓撑着身子起来,又试着坐下。

姬元徽想去扶他的腰,却被他挡开。

“殿下不要动……”裴煦咬着唇,“我试试,自己来。”

弄过一次明显比方才顺畅多了,姬元徽道:“比刚刚软了。”

见裴煦动作越来越缓,姬元徽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还有力气动吗?”

裴煦将脸贴在他掌心,闭上眼睛摇头。

姬元徽捞着他的腰将他翻过去,语气温和:“融融,把腰塌下去。”

“这样你会更舒服些。”

……

离家前的最后几天姬元徽也仍旧不能时时陪在他身边,军中许多事需要确认和安排,常常姬元徽回到家时就已经是深夜了。

只有深夜他们才能拥抱在一起入睡,听着耳侧的心跳声,裴煦想亲一亲他的心脏,但这不可能,于是吻落在了他胸口,落在了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感受胸腔里那颗跳动不已的心。

几日后,大军开拔,裴煦站在城墙上目送姬元徽离开。

八月的天气已经又凉了下来,细风卷着枯叶飘落,一地金黄。

军阵已经走远了,但裴煦仍然立在原地,呆呆站了许久。

这是他们成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暂时分开,他们几乎整日黏在一起,裴煦有些难以想象分开的日子。

他拢了拢披风,觉得天气好像真的有些冷了。

姬元徽离开,裴煦仍留在京中,汇集朝中消息,牵制太子党势力。

因为正北方突厥势力还要依靠段家来抵御,这让太子党看到了机会,又蠢蠢欲动起来。

和大皇子府上的合作仍然在继续,而且因为近来太子党的活跃而愈发密切,于是宣存礼来府上的次数便渐渐多了起来。

裴煦能说话的人很少,好在宣存礼算一个。偶尔谈完正事,他们还能对坐喝一杯茶。

“初次见三殿下时,我险些以为我认错人了。”宣存礼捧着杯热茶,苦笑道,“从前读书时常听你说起他,你总说他温柔,我还以为会是个脾气很好很文雅的人。那日你生辰,我来送贺礼,险些被抓起来严刑逼供……我那时强作镇定,实际上被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殿下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裴煦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耳尖有些红,“可能那阵子我刚被太子的人绑过一次,他有些过分谨慎了,误伤了师兄。”

宣存礼看裴煦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感情必然很好,裴煦没在说谎,那位三殿下平日里应该真的很温柔,只不过当局者迷,裴煦没有发现这温柔是单独只给他的。

他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他很清楚这种特殊对待,也曾有人这样对他。

“师兄。”裴煦忽然喊他。

宣存礼回神,微笑:“怎么了?”

“从思眼下就在听竹院,离这里很近。”裴煦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他向我问过你,你要不要见见他?”

宣存礼神情出现了一瞬的空滞,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肚子,但他的孩子早就不在那里了。

一生下来,就被他远远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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