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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近年,新晋的妃嫔若生下公主,倒有可能晋升高位,生了皇子反而最高只能位至贵人了。

荣贵人便是生下了皇子的“倒霉”贵人。五皇子今年不到三岁,说话都不利索。她又是民间选上来的美女,父亲只是个泥瓦匠,连字都不认得。说她有可能参与谋害太子,有夺嫡之意,亏不亏心?

她凭什么,就凭她只会铺瓦、腻缝的父亲吗?本来太平日子过着,但就因为福昌伯和柳玉拂两人的所作所为,要害得她一起被敲打。

荣贵人心里憋火,不敢朝陛下发,只能朝福昌伯和柳玉拂发。要是别的勋贵倒也罢了,福昌伯有什么可怕的?女官进门来便阴阳怪气,沈易安塞钱也不要,让柳玉拂跪在风口诵女诫两个时辰。

柳玉拂昨天先被中官训斥,沈松爵位无望,这就哭了好几场。晚上又听说沈易安和大公子弄了六个账房一起盘账,吓得一晚上没睡好觉。惊惧忧虑之下又吹了风,没一会儿就发热昏倒了。

沈易安心都要碎了,那女官却心硬得很,将柳玉拂用水泼醒,逼着她诵够了两个时辰才罢休。

李洵带着沈榶、盏儿几个远远的看了一会儿,看久了也就没意思了:“走吧,我们出府转转去。”

第16章

李洵昨晚临时组建的小内阁已经运转起来了。

甲之砒霜彼之蜜糖。李洵不想沾手福昌伯府的中馈,觉得很是个烂摊子大麻烦。他手下包括盏儿在内的丫鬟侍从们却不这么认为,一个个干劲十足。从外面捞回来的伯夫人的旧属更是感激涕零,恨不能肝脑涂地以报公子大恩。

尤其是箸儿,她被柳姨娘诬陷手脚不干净被撵出了府,让她老子娘都跟着在下人群体里没脸。不过因此坏了名声,一时没说上亲还留在家里,这会儿被顺顺利利的召回来。

李洵冷眼看着,这些人也确实很有能力。即便没有这五年的账册做参考,凭着从前伯夫人留下的账册也能依样行事,上手也非常快。李洵便让箸儿牵头,自己放心地撂开手,带着沈榶、盏儿、小碗几个贴身伺候的,和一队家丁以巡视铺子为由出了府。

沈易安口口声声说不会贪图原配嫁妆,夸耀伯府家资巨万,倒也并非吹牛。

沈易安的祖母出身八大盐商的淮南程氏,当年的嫁妆就价值近百万。且程老太君为人聪敏,善于经营,嫁进来后将自己的嫁妆和伯府本身的产业打理得蒸蒸日上,又给儿子、孙儿娶了极善庶务的妻子,几十年间将福昌伯府的家产翻了几倍。

加上沈易安和其父两代单传,无兄弟分薄家产。伯夫人的嫁妆虽然不少,沈易安也确实没放在眼里。

只说离福昌伯府较近的西、南两市,便有三分之一的铺子都是福昌伯府的。大部分租赁了出去,也有十来间自家经营。西市靠近皇城,说句寸土寸金也不为过,一间铺子便值上万两银子。每年单凭西、南两市收租便有几千两银子入账,更别说东、北两市也略有产业,加上自家经营的铺子和庄子上的出息,每年少说也有十几万两的入账。沈易安没有什么过于烧钱的爱好,便是日日看戏喝花酒,也花不了那么些去。

今日沈榶他们去的便是西市。全城封禁了几日,乍一放开,坊市中热闹非常,万姓接踵摩肩。且因着那被斩首的巫人,街上也时不时能看到道人、神婆作法,向路人挥洒“圣水”。他们刚下马车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位打扮得非常夸张繁复的神婆在一个路口一边跳一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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