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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孤身一人,用空头支票去跟刀口子舔血的绑匪谈判,才让容伽礼也有一线生机。

贺南枝纤细的指尖点着玻璃杯,想了片刻说:“我爸爸他们这些家主,最喜欢温见词了,毕竟放眼望去这些继承人里,只有温见词身处何处都会默许被保镖二十四小时监视,从不轻易涉及危险境地。”

不过当年那场事故虽惊险,无论是谢忱岸,还是宁商羽至今都不悔,是心甘情愿搏命相救,一定要把重伤到濒临死亡的容伽礼留在人间。

贺南枝话音落地,刚感慨完,正想说一句话。

这时,在包厢外,身为话题中心的男人终于姗姗来迟。

宁商羽极少参加私人聚会,哪怕是发小局,也是十次邀请,有一次能准时现身都算不错了,他这种在名利场权力至上的主,很难被世俗的人情往来牵绊住珍贵的时间。

贺南枝唇齿卡着声音,本是要说宁商羽在豪门顶级圈内,是出了名被不少名媛闺秀明里暗里觊觎着色相。

见人来了。

她默默地把话咽回去。

这会儿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了。

宁商羽一身纯黑西装严密包裹着修长高大身躯,额前的漆黑短发向后拢,在璀璨灯光下,清晰露着极盛的五官,无形中透着那种能灼人眼眶般的华丽俊美感。

他这张脸,和谢忱岸旗鼓相当,都是国际财经媒体镜头的宠儿。

一旁夏郁翡晃了晃神,显然是个重度颜控,非常理直气壮欣赏着宁商羽的美色,又小声跟贺南枝说:“这位,一看就知道生育能力很强。”

贺南枝差点儿没被薄荷水呛死,同样小声吐出红唇:“嘘,宁商羽耳力过人。”

宁商羽没往这边走,一进包厢,径直走到牌桌那边,他来了,谢忱时就让了位子,毫不留念地抛弃这群人,往贺南枝走去。

原因无它。

他上个月在外飙车时,刚把天真无邪的宁家小少爷当众欺负了一顿,这会儿碰到人家位高权重的兄长,可不得避着点。

谢忱岸姿态气定神闲,却丝毫不顾双生子之情,提议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躲了你一段时间,要我今晚,顺手做个人情送你家去关一段时间禁闭么?”

“免了。”宁商羽拒绝收留谢忱时。

在场谁不知谢忱时天天住在思南公馆不走,明目张胆地插足谢忱岸的新婚生活。

温见词抽了根雪茄扔过去,笑道:“自己的弟弟自己带啊。”

在场也谁都清楚,宁家一群好惹事的少爷们,都是靠宁商羽一根手指压制着。

这是身为豪门唯一独苗苗的温见词,终身都无法体验到了乐趣。

宁商羽薄唇裹吸花纹古典的雪茄,极为漫不经心,浓香的烟雾在空气中缱绻着,不过也就尝个味的功夫,就摁在了一旁烟灰缸里熄灭了。

左侧位子上的容伽礼看了他眼,颇为深意似的。

宁商羽才坐下不到十分钟,手机振动了下,恰好被这几位听得分外清楚,也没掩饰什么,看完屏幕上的消息,便道:“走了。”

谢忱岸略挑眉:“不玩两把?”

宁商羽音色低沉:“有事,家教严。”

这话一出,其余的人都哄笑起来,甚至萧旌陌长指握着酒杯,晃动杯底快融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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